羽皇的岳cc

爱大乔,爱大哥,爱昀宝,爱二狗,爱锤锤。谁帅谁说话,谁丑谁闭嘴。

不如一梦 by 九姨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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澜州大地阴雨连绵,万物苍凉而伤感。只有星辰阁能照耀到阳光,它在两族止战的百年里见证岁月洪流,屹立不动,静静沉淀。

 那是星辰阁的最高处,从未有人去过,他眯着眼仰望那里。光影流转间,他隐约看到一个人影,却又不敢确认。

人影一闪而过,他犹疑自己是否看错,蓝色的双眸在太阳炙晒之下几乎无用,正想去细看,却被人扯住衣领。

“什么人?”

“……羽还真,”他匆忙下跪,“开春之后刚来星辰阁学习。”

自从来到这里,他已经习惯随时随地下跪,他知道他身份卑微,只有这样才是更好地保护自己。

“这里也是你该来的地方?”

众人讪笑着把他推搡下去,临走之时还不忘给他警告:若是再来,禀明师父刑罚伺候。

星辰阁的禁区很多,能去的地方却随着地位增高而增长,他低如尘埃的身份自然是害怕的。但他感觉到,那里确实有过一个人。他的直觉不会错,而那地方自然值得他去多看一眼。

一切开始于这场不甘心的探险,一个藏匿在可怜懦弱皮囊下的自己,一个不该去的禁区,和一场迷惑人心的幻觉,一切具备之后,整个故事撩开了序幕。

那天,他知道了星辰阁最高处有一个群山围绕的温泉,一个澜洲大地最美的人,一个远超于自己预期的胆量。上次见而未见的人,就是他的主上——羽皇风天逸,最美之人名至实归。他自然而然地觉得这是一场梦,理应做个好梦。

温泉上空悬着薄薄的雾气,风天逸通身浸入其中,双手一挥让雾气幻化各种形状。如此高贵如此骄傲的人,却执着幻化翅膀。雾气幻化出的双翼逼真异常,阳光下熠熠生辉,似乎下一秒就能展翅翱翔。一场风吹过,雾气消散无影,幻觉一戳就破。

十多岁的羽皇还是少年躯体,稚嫩而脆弱,他愤怒,他流泪,他打碎它们又重新拼接。那些一块块的梦,那些太过真实的幻觉,似乎在阻碍着神子的成长。

在这个梦里,有风天逸沐浴时未散的雾气,有那双美而虚幻的翅膀,有紧缩的眉头和掉下的眼泪,羽还真都没有忘记。直到他见到羽皇时,那距离之近才让他发现,羽皇那些执着和痛苦,只有在不见人的时候出现。慵懒骄傲的外在似乎已经成为羽皇的本性,他用这种方式,喧嚣地向别人强调他的心也一直如此。

在梦里,他搂过对方的双肩,帮他擦干眼泪,在黑暗和沉默里轻吻他的嘴角,他吻得很生涩也很认真,更带了点害怕。他以这种方式来安慰他,却收效甚微。

对方抵着墙面在黑暗中望着他,表情冷漠麻木。看着他将自己衣服推置腰间,漠然就转变为古怪笑意了:“羽还真,你当真知道自己在做什么?” 

羽还真在伴随着眩晕的疼痛中睁开眼,冷汗不止。

那场偷窥无人可知,像太远的梦,像指间的血,他常常梦见并且罪恶地藏匿,每当从这样的梦中醒来时,他总是用匕首划一刀在指间,如果指间流血,他的眉间才能展。

这些年他成了他的部下,他的心腹,甚至他最亲近的人,梦却不止。

“羽还真,又做梦了?”他的声音还含着慵懒的余韵,眼睛里却闪烁着犀利的光芒。 

羽还真每次都有他已经知晓的预感。

南羽都是他无颜面对的故土,他没脸回去,他做梦太多,梦又太过真实,情欲对他来说真实而罪恶,而压抑却是虚伪而懦弱。

“你说我二十岁之时能不能飞,羽还真?”风天逸似是随意地问道,并抬手拨了下被风吹散的长发,眼亮如星。

已经过了两年,他们已经主仆相处了两年。

他有一点踌躇,有一点心虚,良久才轻声开口道:“大概可以,主上。”

风天逸愣了下,屈膝坐在台阶上,极尽所能地眺望,天地相接的地方有淡淡的薄雾,一如星辰阁温泉水汽里幻化的翅膀。

“如果我飞不起来,会如何?”

那语气有些心不在焉的淡漠,像有人不自觉地在羽还真心上捏了一把,羽还真忙跪下,“不会,主上……”

“为何总是跪?”风天逸对他笑道,“我有预感,我会飞不起来……”

“主上……”

未等他说完,风天逸将话继续了下去:“我以前幻化过我翅膀的形状,但已经很久,我并不太记得了……”然后他问,“你记得吗?”

羽还真没有应答,他不知如何应答,他最害怕的事似乎发生了,但又无迹可寻。

风天逸似是而非地挑起嘴角,眼神突然迷离飘远。

“人生在世,不如一梦啊。”

话音刚落,他恢复了往日的慵懒调笑,难得回溯的机会再寻不得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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